2014年11月1日星期六

[G4G] 中国的现实与需要(中国人素质之二十七)

中国的现实与需要(中国人素质之二十七)

中国的现实与需要(中国人素质之二十七)

据说:“一个社会的道德生活有六项标准,每一项都极富含义;如果验证中包含所有这些标准,那么,对这个社会真正特点的检验,便是准确无误的。它们其一是工业状况;二是社会习俗;三是妇女地位与家庭特点;四是政府机构和统治者的品质;五是公共教育的状况;六是宗教崇拜对实际生活的现实作用。” 
  在讨论引起我们注意的中国人的各种素质时,上述各项都已有所附带说明,尽管不全面,也没有充分考虑到各项标准的不同比例。中国人素质所包括的范围甚广,许多问题只能略去不谈。选出来谈的各种素质,只不过是些可以连成线的点,而线可用来勾画整个轮廓。还应该增加很多别的素质,这样才能完整地再现出中国人。

我们在例证中国人的各种素质时就曾引用过许多很说明问题的典型事例。他们如同一副骨架上的骨头,只有这些骨头放到了它们该呆的地方,才能看得出整个框架结构。每根零散的骨头都放错了地方,还有会极大影响总体结果的大骨头也没放对。经历过中国北方风沙的人都知道,人的眼睛、耳朵、鼻孔。头发和衣服上全是尘土,风沙遮天蔽日,时常不得不用灯,有时中午也要点灯。人们也许会在解释这种现象的原因时出错,但他们对这个现象的描述却很对。不过,观察自然现象与道德现象截然不同:自然现象本身会迫使每个人注意,而道德现象只有那些具有良好机遇并且敏于观察的人,才会注意到。

事实上,中国人生活中的各种现象是互相矛盾的。如果一个人只看到问题的一面,却忽视另一面,他的判断就一定会出错,并且还不会意识到自己错了。把两个显然对立的观点融合在一起已属不易,却常常必须这样做,因为在中国,把问题的一面完全看清,就已十分困难,更不用说两个面了。

儒学经典是一张航海图,中国的许多统治者正是靠它来驾驶国家这艘航船的。这是人类绘制的最好的航海图。中国人是如何成功地驾驶了自己的航船,驶进了什么海域,此时此刻又在朝哪个方向航行——既然中国如今与这么多西方国家有密切关系,中国的影响越来越大,那么,上述问题就变得极为重要了。

我们愿意相信,儒学造就了一批道德高尚的人。那是人们对如此美好的道德体系所应有的期望。但它是否造就出了很多这样的人物呢?从下面三个问题中就可从中发现人的真实素质:其一,他与自己的关系如何?其二,他与他同伴的关系如何?其三,他与崇拜对象的关系如何?通过这三点,可以对他的性格进行准确定位。阅读到此的读者已经知道这些测试题的答案。如今的中国人对己对人都无真诚可言,对他人缺少利他主义;他们与崇拜对象的关系是多神论、泛神论和不可知论。

中国人并不缺少智慧,也不缺少忍耐。务实和乐天性格,在这些方面,他们都非常杰出。他们真正缺少的是品格和良心。有些中国官员禁不起贿赂,做了错事,还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因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多少中国人能顶住压力,不举荐自己不称职的亲戚去任职呢?请想象一下这种压力的“内部结果”,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会害怕,对此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吗?在这样一种实际情况下实践理论上的道德,中国人是作何想法的呢?看到依附关系和裙带关系在中国行政、军事和商业中发挥的作用,还会奇怪中国的看门人和警察不忠于职守吗?尽管中国人时时准备掩盖自己的和朋友们的缺点,却会十分坦率地承认民族性格的弱点。

除了中国,世上没有哪个国家举目都是象征幸福的“福”字。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发现,中国人的幸福的确全在表面。我们相信这是个公正的批评,就像有人认为在亚洲没有真正幸福的家庭一样。 
  五月份乡间景色极美。任何一个旅行者都会赞美说,是精耕细作和不知疲倦的勤劳把广阔天地变得像花园一样。但与这些农民稍作交谈,就知道他们刚刚度过了一个严冬。去年,洪涝和干旱毁了全部庄稼,当地所有村庄里的人都快饿死了——不仅如此,他们现在就在挨饿。知县拨下来一点救济,但不够,零零星星,却还被无耻地盘剥了不少,穷人对此一筹莫展,这种情况还是一如既往。而这些情况,表面上看不出来。《京报》和在中国出版的外国杂志也没有报道这些事实。

我们很清楚,我们所指出的中国社会存在的各种弊端,我们至少可以假定这样一个事实:西方国家都面临未来的黎明,而中国却时时处处面对着遥远过去的黑夜。如果这是一个事实,那就是一个最为意味深长的事实,请读者深思:这是如何造成的呢?让我们重复一遍,中国所需甚少。只需要人格和良心。甚至可以说,这两者实际是一样东西,因为人格就是良心。有一位著名的钢琴制造家,他的人格被人赞为“像他做的乐器一样——方正、正直而高贵”。谁又曾在中国碰到这样的人呢?

英国作家金斯利传记的结尾处,他妻子这样写道:“外界一定称他为作家、牧师、社会活动家;但只有在家里每日与他共同生活的人,才能告诉人们,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在他真正浪漫的一生中,在他私人信件的至柔至爱处,如果在人间最崇高、最亲密的关系中,有一份永不逝去的爱——纯洁、热烈,长达三十六年——从未把爱从其神圣高度降为一个仓促的字眼、一个不耐烦的姿势或者一个自私的举动,无论处于生病还是健康,无论阳光灿烂还是暴风骤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基督教文明最美好的结果,就是它所造就的美好人生。这种美好人生并不少见。我们确信:如果把中国人的人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那些力量,能够造就一位如金斯利夫人眼中的丈夫那样的人物,那一定是一个比任何或所有道家寓言故事中的记载还要非凡的奇迹。没有一种人类制度可以逃脱规律,其之所以不可抗拒,是因为神“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儒学的力量有足够的时间去获得最终结果。我们相信,它所能做的,已经做了,再不会有新的成果了。他们已经取得了人力之所能及的一切,比任何国家任何情况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悉心考察了中国提供的一切之后,最友好的批评家也只能无可奈何而又不无悲哀地下这样一个结论:“儒学的最终结果就是中国。”

关于中国的改革,有三种互相对立的理论。其一,没有必要改革。其二,改革不可能。这是不少极其了解中国的人所下的悲观结论,他们深知任何永久的真正的改革肯定会遇到极大的障碍,哪怕只是改革前的尝试。其三,对于那些认为中国的改革既必须又可能的人来说,重要的是通过什么来改革,井且毫不奇怪。人们对这一点持有好几种非但不同而且相互不协调的回答。

首先,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中国能彻底脱胎换骨吗?那些能够觉悟到这是改革的必须之举的政治家,肯定会接受这种彻底的变革。中原某省民众不断闹事,并说已经派了一些富有才干的人去巡察了,向民众宣讲康熙《圣谕广训》中的训示,显然是希望用这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及时感化人们。虽然没什么结果,却是改善当时道德的常用处方。一旦无法奏效,总是只有再来一次。长期的实践表明它必定失败,事情只会发生表面上的变化,而结果却无一例外地等于零。

但是,如果训诫无能为力的话,还可能指望榜样或许更有效一些。为何最优秀的榜样往往不能产生人们想要的结果。这就是因为这些榜样无力使更多的人接受推动力,而他们自己的人生靠的就是这种推动力。就拿原山西巡抚张之洞为例,据说他很有魄力地禁止下属官员吸食鸦片,并禁止老百姓种植鸦片。有多少下属会诚实地与他合作,没有这种合作又会怎样?任何一个外国人,如果他依赖办事的中国中间人不认可他的改革计划,这个外国人就只好承认自己在中国事务方面非常无助。但如果一个外国人无助,那么,一个中国人,不管何等官阶,也一样无助。这位廉洁的官员能做的,至多是在确定自己的目标之后,着手于眼前的一切事情(至少表面上如此),就像一只猫出现在阁楼上,阁楼上就没有老鼠了。但这位官员一走,几乎还没有走远,老鼠就立刻照样我行我素,一切恢复原样。

如果中国一位政治家有单枪匹马改革国家的愿望,这不仅是可信的,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因为舍此别无他途。一位聪明的英国官员,如果知道“东方特有的冷漠和宿命论的可怕结果即使神也无能为力的愚蠢”在谈到中国西南铜矿开采冶炼中的某些弊端时,贝德禄先生说:“在这些矿藏充分开采之前,云南必须补充人口,必须善待彝族,必须修筑道路,扬子江上游的航运设施必须得到改善——总之,中国必须开化。要完成这一切,一千年都太短,除非借助一些外力去加速它。”不“借助外力”,而要改革中国,就如同在海水中造船;海风和海水不会让这事办成。凡是始于并终于一部机器的力,不能带动这部机器。

天津与北京之间的那段北河,有一个河湾,旅行者可以看到岸边有座破庙,庙的一半已被河水冲走,庙下面有一道挡水的栅栏,用一捆捆芦苇绑在木桩上。一半栅栏也被洪水冲走了,神像栉风沐雨,土地失却堤防,河流半被淤泥堵塞。此情此景,恰是这个帝国悲愁状况的写照。有一句古话很有道理:“朽木不可雕也。”只有全部砍去朽木,老根才能发出新芽。中国永远都不可能通过内部自身进行改革。

把中国带入“姊妹国家”而使获得新生,这是个西方国家刚刚广泛接受的观点。而把中国引入“妹妹关系”,却的确不是复兴国家的可靠希望。如今,西方主要国家派驻北京代表已有三十年,他们在那里到底对中国所受的苦难起到什么效果?令人悲哀的事实是,大国之间的国际关系,恰恰并没有给中国带去什么好处。中国人是敏于观察的人:他们从西方国家的治理上所看到的,并不能使中国人相信,激起西方国家改革的动机要比他们自己“改良”这个帝国的愿望更为高尚?既然中国本身也在成为一种“力”,它正忙于着手让外国之间利益冲突,以便坐收渔利,而没有从那些一味“掠夺”却不教它道德的国家那里学到点什么。如果中国要改革,是不能通过外交途径来进行的。 
  中国需要的,不仅仅是进入国际大家庭,而且还要自由的交往、自由贸易,以及和睦友好的关系。主张贸易,这是满足中国多种需要的灵丹妙药;更多的港口,更多的进口,更低的关税,取消各种通行税。这样的说法,今天听到的或许要比二三十年前少多了。那时,中国人比以往更充分地渗入澳大利亚和美国,结果却并不总是有利于“自由交往”以及“和睦友好”。难道人们没有在私下里大声议论中国的茶叶和草帽的质量不令人满意,难道这与西方国家出口到中国的低劣产品有何不同吗?

作为文明的附属物,贸易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但它本身却不是一种改革手段。亚当·斯密,这位现代政治经济学的伟大倡导者,把人类定义为“商业动物”;他说过,没有两条狗会相互交换骨头。但如果它们这样做的话,假如狗类在每个大城市都设立一个骨头交易所的话,那会对狗的性格产生何种不可避免的影响呢?古代庞大的贸易国家都不是最好的国家,而是最差的国家。看一下非洲大陆就足以明白,朗姆酒交易和奴隶买卖,两者都是贸易和基督教国家引入的,两者都是无法形容的祸根,足以说明商业无法带来改革效应。

不少熟悉中国情况的朋友,他们的处方要比我们刚才列举的更加全面。按照他们的观点,中国需要西方的文化、西方的科学以及密迪乐先生称作的“物质文明”。中国数千年来一直是个文明民族。当我们的祖先还在原始丛林中觅食之时,他们早就开化了。中国,而不是这个地球上的别的地方,这个处方一直在试用。这样的文化中,本质上没有可改革的东西。文化是自私的。它有意无意的格言是:“我,而不是你。”正如我们日常在中国都可以觉察,我们引以为豪的文化被人嘲笑,但知识却从未遭到过蔑视。如果中国文化对此不适当控制,外国的东西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中国人无疑迫切需要科学。他们需要各种现代科学来开发其泱泱帝国的潜在资源。他们自己已经开始认清这一点,不久的将来,他们会看得更清。但对科学的了解,一定能对这个帝国的道德施加有益的影响吗?如何实现这个目的?化学,在所有科学中,与我们当代的进步最为密切相关。那么,在中国传播普及化学知识,能成为使人民获得新生的道德手段吗?难道不会因此而在生活各方面引发新的和始料未及的欺诈和暴力吗?如果中国人的素质还是老样子,且又不限制化学制品的供应,在这个帝国到处散发各种现代炸药的配方,难道人们还能安生吗? 
  “物质文明”是指西方巨大的进步和发展的物质成果,它包括由蒸汽机和电的发明所带来的许多奇迹。有人告诉我们,这才是中国的真正需要和一切需要。通往每一个城市的铁路、内河航运、完善的邮政系统、国家银行、银币、作为通信神经的电报和电话——这些都是中国未来幸福时代的明显标志。

在张之洞力主修筑铁路的奏折中,或许就有这种未成型的想法,他断言铁路可以杜绝河运的许多危险,甚至船员监守自盗。那么,物质文明的积聚,是否就能消除精神上的弊病呢?铁路就能保证铁路雇员,或者乃至管理人员都诚实可靠吗?把选举投票箱引进中国,是否就能使中国人成为一个讲民主的民族,因而适合实行共和制度了呢?物质文明在中华帝国不会产生其在西方那样的条件,除非同样的因素,也能调动中国来产生同样效果。这些条件不是物质的,而是道德的。

有了香港、上海和其他通商口岸这样的实例,中国人为何不把“模范租界”引入内地城市?因为他们不想要这样的变化,引进了也不堪忍受。他们看到近三分之一世纪以来中国海关诚实管理的实际例子,为什么政府却不在其他领域采用这套办法呢?因为在中国的目前状况下,中国人在精神上完全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税务体系。英国人的性格和道德是历经一千多年才达到目前的发展水平的,中国人本身不可能突然接受,也不可能立即实行,他们不像一架德国的克虏伯大炮,一旦架起来就能立刻开火。

听一听文化的伟大倡导者英国诗人和评论家马修·阿诺德的话:“每一个受过教育的人都热爱希腊,感激希腊。希腊人是世界各民族艺术和科学的举旗人,就如犹太人是正义的举旗人一样。如今,世界不能没有艺术和科学。艺术和科学这两面大旗的举起当然也就极大地占据了世界各民族人民的心灵,而品行则被视为寻常的事。辉煌的希腊因为不注重品行而从地球上消失了;因为人们向往品行、持恒、性格……不仅如此,当今时代需要越来越多的美和知识,知识受到如此尊重,而能够带来胜利和能统治整个世界的不是希腊人,而是犹太人;不是卓越的艺术和科学,而是崇高的正义。”

要改革中国,就一定要在素质方面追根溯源,一定要在实际上推崇良心。有一条真理,被一位现代哲学的主要倡导者一语道破:“没有一种炼金术能够点铁成金。”中国需要的是正义,为了获得正义,必须了解上帝,对人要有新的概念,要了解人与上帝的关系。中国的每一个个人、每一个家庭以及社会,都需要一种新的生活。我们发现,中国的各种需要只是一种需要。这种需要,只有基督教文明,才能永恒而又完整地给以满足。

个人点评部分:

明恩溥写的《中国人的素质》的最后一章,是以“中国的现实与需要”为题结束了本书,他是以一个西方人最严谨的方式和最通常的思维方式为本书划上了一个园满的句号。对于每一个中国读者来说,都是值得我们敬佩和可学习的过程。

“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言逆耳而利于行。”虽然我们说过多少遍提醒自已,但每个中国人都很难做到,大家都愿意听好听的话,听奉为的话。听了—辈子的伟大、光荣、正确的话,怎么能听得进去明恩溥全写一些贬人的缺陷呢所以要不是网络时代,他写的这本书和我无缘相见。我们过去看惯了象埃德加·斯诺写的《西行漫记》这类的书,以为有良知的世界都是这样“公正”地评价中国的,否则就是帝国主义和反动派不怀好意地歪曲事实,站在反动立场上恶毒攻击中国。

虽说我在过去340年里,对中国人素质上的许多缺陷早有怀疑和感触,也包括我自己身上所存在的缺点。但要我系统地罗列出来,用一根根线条描绘出一幅准确无误的立体构图,或将每根零散的骨头都能放对地方,拼装成一副完整的标本骨架,显然我们的灵气是永远达不到的。

“中国的现实与需要”,始终是任何时期都摆在中国人面前需要直面回答的课题,但又是—个始终找不到正确答案的课题,困扰着我们。回答不出来这个最后的课题,中国人素质的这个标本骨架始终不会是完整的框架。

现在对外开放三十多年了,该引进的物质世界里的东西都引进来了,凭着中国人非凡的智力、勤奋创造出轰动世界的“中国制造”的成就;中国各地到处是建设工地,耸立着起重机,高楼林立,高速公路、立交桥星罗密布;中国人个个装束漂亮整洁、红光满面;商品琳琅满目,马路上车水马龙、花花世界;这一切和西方国家没有二样,有的地方甚至更繁华。我有幸活到今日看到了这一切,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是一但远离了城市,远离了沿海发达省市,来到内地小地方、偏僻的山区,那豪华的景色立即就大不一样了,而且有的存在天壤之别。同时一但深入观察人们的一言一行,那漂亮整洁的外衣里面包裹着的灵魂世界也大不一样了。即使在大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站在粉末飞扬的工地上的农民工面前,擦肩而过的眼巴巴盯着你看的小贩面前,或瞥见生产线上紧张操作的打工仔时。所有拉近了的境头,都不是原有的美丽的图画,仿佛还是那个贫穷落后、丑陋愚昧的一百年之前。

前几天淅江的五千头死猪飘浮到上海的黄浦江上,这是现代文明社会的大笑料,给正在召开的神圣的二会送去了一幅极大的讥讽画。在公共卫生面前,在动不动要吹嘘以人为本和谐社会面前,好大喜功的代表官员们个个失语、装聋作哑。当记者问到民政部长黄浦江上的猪为什么不火葬,他回答中国民政在火葬方面做的政绩如何好,答非所问。而上海市民们也是个个麻木不仁、遇事忍耐、漠视公共精神,黄浦江上游的养猪人更是漠视律法和社会责任,这就是中国人素质最新最好的事例。

中国忙碌了三十年,却拉远了人们的贫富差距、良心差距,和对慈爱公正的崇高目标的追求。如果再和世界各个发达国家一比较,中国社会的各种差距,总是还要拉回到“改革”这个药剂上,再去重新寻找新的配方,新的定位方向。

如果我们仍然还是目无所知寻不到方向的话,最好还是再从新听一遍120年前明恩溥的那段结束语吧——“要改革中国,就一定要在素质方面追根溯源,一定要在实际上推崇良心,中国需要的是正义,为了获得正义,必须了解上帝,对人要有新的概念,要了解人与上帝的关系。中国的每一个个人、每一个家庭以及社会,都需要一种新的生活。我们发现,中国的各种需要只是一种需要。这种需要,只有基督教文明,才能永恒而又完整地给以满足。”

201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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