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9日星期二

[G4G] 《专题报导》食物转基因 吃还是不吃?

《专题报导》食物转基因 吃还是不吃?
本报记者/韩杰
November 20, 2011 06:35 AM | 6814 次 | 1 1 评论 | 12 12 推荐 | 电邮给朋友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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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美国购买大量的谷物。图为伊利诺中部一农民正在收割将出口至中国的大豆。(美联社)
宾州州立大学生物学教授费多罗夫(Nina V. Fedoroff)8月13日在「纽约时报」发表文章,标题是「工程食物一劳永逸」。她在文中说,改造基因的分子方法能够防止植物受到病虫的伤害,改进作 物生产,使环境更好,甚至超过传统的方式。这是因为转基因是「在已知基因功能的基础上进行制造」,与传统育种、杀虫剂或通过辐射诱导突变的方式不同。

她 说,基因方式产生的结果非常好。例如,转基因作物附加对某些抵抗害虫的基因,使得该作物只需要很少的杀虫剂。「它对环境非常好,因为有毒的杀虫剂会降低鸟 类的食物供应,经过土地毒化河流、湖泊和海洋」。不过,该报19日发表一封读者来信。这位旧金山的居民反问:「假如这些食物是安全的,为何业者要花巨资游 说立法、争取不披露食物成分转基因的信息?向消费者简单标识一下如何?」

目前,转基因食物(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简称GM Food)已经进入美国居民的餐桌。「华尔街日报」报导,转基因作物自从1996年开始在美国种植后,已经成为美国人食物供应的一部分,包括玉米、大豆和 白糖。纽约大学营养学教授耐斯特(Marion Nestle)认为,「不管你吃这些食物的任何产品,你有85%或以上可能性吃到这类食物」。

新 泽西州医学博士许莉莉表示,现在人们喝的牛奶、吃的鸡蛋、大豆等,大都是转基因食物。作为生物科学家,她认为转基因食物有好有坏,选择好的食物就行了。她 指出,因为牛奶中含有过量的生长激素,使儿童提早发育,所以「我不让读大学的女儿喝牛奶」。在纽约雪城大学和纽约脊骨神经医学院分别担任营养学临床教授和 兼职教授的王隆博士指出,转基因食物对人类和环境的长期影响目前尚不知晓。「我不会买这样的食物,但现在的问题是,消费者看不到它们的标示」。

最新科技 动植物高产

转 基因食物于1996年正式进入美国人的餐桌。许莉莉说,它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把食物中的遗传基因(DNA)某一点、某一段加以改变。例如,往某个动物或植 物基因中加入某些基因或者减少某些基因。「基因被改造过的动物或植物就不一样」。例如,它们的个头变大了,抵抗病虫害的能力增强了。

中国著名的农业科学家袁隆平试验杂交水稻,获得巨大的成功。「他的试验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她表示,如果在美国做实验,通过转基因来进行,杂交水稻大概一年时间就够了。

转 基因目的是促使植物和动物高产。她说,有的企业通过转基因技术发了大财。例如,一个养殖螃蟹的公司发现,螃蟹吃的草被蝗虫吃掉,螃蟹因为吃不到草而减产。 于是,公司使用转基因技术,对这种草进行改造。「他们在草中加入一种基因,让蝗虫吃了不舒服,最后不再吃这种草」。螃蟹有草吃,产量自然大增。

王隆说,人类对动植物的改良进行了几千年。例如,人们通过自然杂交,生产出红花和黄花,「也是人工操作,并非自然产生」。为了找到抗病的作物,人们进行多年的育种。过去,小麦育种一季只一次。现在,通过基因工程技术,「插入基因」在实验室里几分钟就能搞掂。

他说,这种产品迅速生产出来,然后进入市场。例如,人们常常在超市中看到颜色鲜艳、个头较大、味道较好的食物。这种植物的确具有高产和抗病的功能。由于转基因技术发展太快,人们没有时间来观察这种新产品产生的不良后果。

美 国健康研究院(NIH)网站(www.nlm.nih.gov)在基因工程食物一文中介绍说,基因工程食物就是外来的基因(从其它植物、动物)植入它们的 基因口令中。历史上,农民花费几千年的时间对植物和动物进行培育,获得他们需要的特性。例如,他们生产贵宾犬、大丹狗等狗种,培育带有持久香水味的红牡 丹。基因工程可以让科学家加快这个过程,让希望的特征从一种植物到另外一种植物,甚至从动物到植物或者从植物到动物。

改造食品 好坏无定论

许莉莉说,转基因食物争论很多,有的支持,有的反对。她的观点是,转基因食物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即将从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她表示,欧洲限制转基因食物,而美国则广泛接受这类食物。

欧 米伽三酸脂肪(Omega-3 fatty acids)是人体必须的脂肪酸,但是人体自身无法生产,只能从食物中获得。她举例说,改造过的三文鱼含有的欧米伽三酸脂肪较高,对身体有好处。这类脂肪 酸这类脂肪酸可以软化血管,降低心脏病、癌症和关节炎。「它们主要存在于人类的大脑中,对大脑的记忆、认知和行为功能至关重要」。

有的母鸡 基因已经被改造,下的鸡蛋含有较高的欧米伽三脂肪酸,比没有改造的鸡蛋高出三、四倍。她说,吃这种鸡蛋和吃鱼差不多。「我总是喜欢买这类鸡蛋」。她说,转 基因食物仅出现十几年,目前还没有看到有什么不良的后果。但是,现在已经发现乳腺癌与牛奶中的生长激素过高有关。

为了让奶牛多产奶,农场就 给奶牛�富含生长激素的食物。「结果,美国牛奶中含有的生长激素太多,已经从健康食品中被画出来了」。生长激素过多,可以促使女孩发育过早,还容易患上乳 腺癌。她说,生长激素过多的牛奶对男孩的发育也有影响。例如,男孩体内有雄性激素,也有雌性激素,两者的比例要保持一定的平衡,而生长激素可能会影响到这 种平衡。如果两种激素不平衡,就可能影响男孩的正常发育。

健康研究院网站刊文说,基因工程食物具有以下一些好处:营养更多,味道更好,植物可以抗疾病和干旱,减少农药的使用,食物价格低而保鲜期长,植物和动物长得快,具有人们希望的特点(如这种土豆在油煎时吸油少),生产出可以作为疫苗或药物的医疗食物。

目前,通过生物技术改造的食物有西红柿、土豆、南瓜、玉米和黄豆。更多的食物中含有转基因的成分,许多转基因食物正在发展当中。一些人担心,基因工程食物可以引起过敏反应。例如,把花生基因放入西红柿中,对花生过敏的人吃了这种西红柿可能会过敏。

潜在风险 仍是未知数

王 隆称,转基因食物的原理很简单,就和克隆牛或克隆羊一样。把一种基因放入另一组基因组中,改变基因的序列。实际上,作物和动物的传统改良一直在进行,其好 处是渐进的,可以逆转的。但是,现在就是实验室内几分钟的工作。一旦成功,就是板上钉钉,不能改变。一旦放入自然界,将是不可逆转的过程,「就像鱼入大 海,前途未卜」。

他说,由于这些植物比自然界里原有的植物具有较强的抗病功能,故其生命力比较强,吃这种植物的昆虫都死了。「但是,这种做法污染自然界的基因库」。长此以往,自然界原来的植物由于无法生存,纷纷死亡,最后就剩下这些转基因食物了。

但是,如果自然界发生变故,这些转基因食物可能出现致命伤,而自然界原有的植物已经死亡,整个世界粮食没有收成,就会出现世界性的大饥荒。「这也是反对转基因者的主要观点之一」。

转 基因食物对人类本身也可能会有伤害。例如,人吃了转基因的小麦以后,也摄入对昆虫有害的成分。这种成分对对昆虫有害,是否对人们也产生危害,目前不知。如 果现在没害,长期是否有害,也是未知数。这种后果要到几十年以后才能出现,那时人们才能意识到,原来是转基因食物「惹的祸」。

健康研究院网 站文章也指出,这些基因工程食物包括一些潜在风险:转基因的植物或动物可以产生基因改变,而这些改变是没有想到的和有害的;转基因的有机体可能与自然有机 体杂交、竞争导致原来有机体的灭绝或产生无法预料的对环境的影响;植物也许对某些害虫减少抵抗力及更容易受害。

没有标志 民众难辨认

王隆指出,在目前美国的市场上,转基因食物没有任何标志,故民众无法辨认转基因食物。但是,欧洲国家都要求,如果是转基因食物,要在包装上标明,让消费者自己决定是否购买。

他说,调查发现,如果生产者表明是转基因食物,许多消费者不会购买。现在,许多消费者保护团体多次要求国会立法,对转基因食物进行限制,起码要标明,但是国会不接受。消费者保护团体称,这是生产者对美国国会游说的结果。「这是一个大问题」。

美 国国会立法,不要求生产者表明其产品是「转基因食物」。「国会没有强制要求,标明不标明由企业自己选择,不标明不会违法」。美国食物与药物局(FDA)负 责管理基因工程食物的生产和标识。但是,在该局的网站上,该局推荐转基因食物一般被认为是安全的(Recommendations: Genetically Engineered foods are generally regarded as safe)。

不过,许多非转基因食物的生产商主动标识自己的产品是「自然食物」,以反衬不予标明的是「转基因食物」。他说,标明的「自然食物」的价格一般比较高,也是他们的促销手段。「我曾在当地亚洲超级市场看到有的豆制品上面标明不含转基因的原料」。

美国最普及 自我选择

许莉莉说,美国是世界上转基因食物最为普及的国家,而且向世界各地输出转基因植物种子的公司孟山都(Monsanto)也在美国。「实际上,我们一踏上美国的国土就吃到转基因食物了,只是你没有意识到而已」。是否食用转基因食物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她 建议,煮熟牛奶,「把对儿童的生长发育的影响降低」。现在,美国的大豆基本上都是转基因过的大豆。她认为,转基因过的大豆不错,营养丰富,对健康有利。 「我就吃这种大豆」。每个家庭都要根据经济情况做出选择。她说,能够吃到自然食物最好,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同样的钱,有人要求住大房子,吃的很简单。有 人希望吃到健康食品,住的房子差一点也无所谓。

王隆的观点是,尽量吃自然生长的食物。「自然界的食物都是经过百万年时间的考验,比较靠得住」。但是,由于世界人口不断增长,对粮食生产产生巨大的压力,转基因食物才能应运而生。「但是,它的发展速度太快,人类无法适应」。

他说,许多美国人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如到农村去购买「自然食物」。他说,他住在纽约上州,经常看到纽约市居民到当地农场买农产品。有的城里人每到收获季节就去农场购物,还有的就去当地开办农场,长期住在农村。

美国健康研究院网站文章认为,目前,没有足够的试验保证这些食物绝对安全。但是,也没有收到因为吃了转基因食物后犯病或受伤的报告。「因此,每个新的基因工程食物都会被单独判断」。

六种食物 历史贡献大

2010年10月,「时代杂志」发表「改变世界的六种转基因食物」一文。文章说,当食物与药物管理局准备批准第一个转基因动物「三文鱼」上市前,周刊发表转基因作物在历史上做出的贡献。「转基因作物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下面是这六种食物。

西 红柿是第一个上市的转基因作物。1994年,这类西红柿在加州被创造并种植。这种西红柿保鲜时间比一般西红柿要长。改变最多的是味道好很多。因为它们能够 持久存放,农民让西红柿在藤上成熟,而不是像过去在泛青时采摘,以免在运往超市中腐烂。「这样生产出味道较好和质地较高的西红柿」。

抗虫玉米于1996年诞生。这种甜玉米被放入来自芽孢杆菌的一个基因,该菌就像一种杀虫剂。其好处是,农民不需要向作物喷洒化学杀虫剂。其缺点是杀虫剂基因不能选择,也杀死益虫如蜜蜂和帝王蝶。不过,研究已经排除它与大范围的蜂群死亡有关。

1998 年,与杀虫剂基因交叉的土豆成为争论的主题。在一项研究中,�食这种土豆的老鼠生长发育迟缓,免疫系统减弱。研究者普斯泰博士(Arpad Pusztai)随后被解雇,研究被封存。后来,一组同情他的同事对其研究进行审核,并宣称它已经通过同行的审查,如果它被送到科学期刊而不是大众媒体。

菜 籽的问世时间是1999年。转基因过的生产菜籽油的菜籽在英格兰已经终止有关争论,因为来自转基因植物的花粉传播要比自然作物传播的好。而花粉和种籽旅行 的影响是反对者主要关心的内容。他们担心,转基因植物与其它植物杂交,其农药基因可能被转移,产生很难消灭的不受欢迎的植物。

金色水稻 (Golden Rice)在2000年问世。缺乏维他命A导致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居民失明。洛克菲勒基金会(Rockefeller Foundation)估计,世界上有四亿人受到维他命缺乏的负面影响。基金会与国际稻米研究所(IRRI)合作,在2000年培育出含有维他命A和胡萝 卜素的稻种。这种稻种向人免费提供。但农业科学公司像孟山都(Monsanto)和嘉吉公司(Cargill)通过专利种籽赚了大钱。这也是人们对转基因 食物的另一批评:他们从大地获得东西,却把它转变成智能产权。

抗旱水稻于2009年出品。水稻被称为耗水大户。没有水,它们就不能存活。这 就是为何水稻在东南亚和南亚国家生产,但是雨量下降对水稻种植产生影响。经过15年的探索试验,国际稻米研究所等机构开发出协助大米 (collaborative rice)。但使用的方法是非转基因的方式。

改造玉米 中国将进口

路透社10月14日报导说,「中国已经批准进口转基因的玉米」。报导说,这个世界上第二大的玉米消费国正在转变成主要的玉米进口国,当该国的产量不能满足增长的需求,主要是动物饲料的生产不足,因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消费越来越多的肉类。

报导称,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玉米出口国和转基因玉米的种植者。去年,中国开始从美国进口玉米,今年并增加进口,以补充其枯竭的国家粮食储备。「对于进口转基因玉米,中国要求生物科技公司提出安全证书」。目前,中国只进口食物和动物饲料,但是不进口任何的转基因种籽。

路透社此前(9月29日)报导,一位中国政府高级官员表示,它正在试验使用转基因技术去刺激生产,以满足日益增长的需要。同时,北京将继续控制加工工业的玉米用量,该需求已经推动玉米价格的上涨。

报 导称,农业部副部长陈晓华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中国只批准一种转基因生物种类,并正在试验查看它是否可以提高产量。他指出,「转基因技术是中国未来的战略 选择」。中国快速的玉米消费主要来自动物饲料生产。「中国已经建立起处理6000万吨玉米的生产能力,包括淀粉、酒精和赖氨酸」。

美国谷物理事会(U.S. Grains Council)表示,如果北京把自给自足目标从95%降低到90%,中国可以从目前进口800万吨基础上再进口大约800万吨,达到160万吨。

「华尔街日报」去年9月21日报导,欧洲长久以来对种植转基因食物非常警惕。但是,在去年7月,欧洲委员会批准六种转基因玉米进口,用于食物和动物饲料上,尽管禁止在欧洲种植。在同一个月,委员会也提出一个建议,允许其成员国自己决定是否种植经过批准的转基因作物。

大豆棉花 美国最接受

美国农业部统计最新资料显示,自从1996年基因工程作物在美国商业种植后,美国农民已经广泛接受这种作物。在种植的份额来看,大豆和棉花是美国接受程度最广的转基因作物,其次是玉米。

农业部全国农业统计局(NASS)今年6月进行2010年到2011年的农业统计。统计结果发现,转基因大豆的种植面积占整个大豆种植的94%,转基因棉花的比率占到全部种植面积的75%,转基因玉米的种植为整个玉米种植的72%。

同 时,转基因作物也被其它国家所接受。「纽约时报」8月18日报导,在2010年,通过分子方式改造的作物在29个国家种植,总面积超过3亿6000万英 亩。在1500万种植这些作物的农民中,90%是穷人,属于小规模经营。农民转向种植转基因作物的原因很简单:提高产量和降低成本。

扩张生产线 进入零售

「洛杉矶时报」10月20日报导,「孟山都正在扩张它的种籽生产线」。报导称,孟山都的转基因玉米和大豆已经重塑了美国的心脏地带,现在要求对其生产走廊实行彻底的变革。

报 导称,这个农商巨人已经悄悄地从其种籽生产进入零售市场。消费者切开洋葱但流泪很少,烧炒可以降低胆固醇的西兰花,咬下放在架子上很久的橙色西红柿。很快 地,种植者可以把种甜瓜简化成一次性的服务,用转基因的甜玉米,农民把公司生产的除草剂「围捕」(roundup)撒到田里即可。

孟山都目 标是:占领全球30亿元的种籽生产市场,玉米和大豆已经做了。公司执行长格兰特(Hugh Grant)表示,「这不是一个爱好。我们是认真的」。格兰特希望,在未来十年中公司的蔬菜种子营收达到大豆的15亿元。这个计画已经引起一些环境和有机 种植集团的愤怒。这些组织担心,孟山都最终会把小型的独立的蔬菜种籽公司打垮。

反对者担心,孟山都将使用技术把基因植入蔬菜植物,就像该公司科学家在玉米、大豆和棉花上做的一样。公司主管人员表示,「蔬菜种籽市场上的增长机会太好而不能忽视」。他们表示,现在有很多技术创造出味道更好的蔬菜,可以避免消费者阻止转基因产品进入市场的障碍。

报导称,孟山都在2005年买下一家蔬菜种籽公司后进入蔬菜行业。从那时起,它收购四家其它的蔬菜种籽公司,并在世界上开设57个研究中心。目前,孟山都有雇员大约4000人,占全球该专业人数2万1000人的五分之一。

游说国会 争保护支持

王隆说,过去,作物种植与家畜饲养主要是考虑健康和营养,但是现在不是了。它已经涉及到公司的收入和利润。转基因作物由农商科技公司研究和制造出来。为了销售产品,他们还游说国会。因此,转基因食物涉及到利益集团的游说以及美国政治制度。

转基因食物受到许多个人和组织的反对。为了争取政府的支持,农商科技公司的龙头老大孟山都公司加紧对国会游说。美联社9月27日报导,在今年第二季度,孟山都公司已经花费171万元游说联邦政府。

报导说,这个游说费用比前一年花费要少,但是比上个季度的144万元的游说费用要多。目前,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种籽公司就一个法规正在游说国会和联邦农业部,因为该「法规将会影响到转基因作物的布点」。

同时,该公司还游说国会改革专利保护制度。报导称,孟山都花费数年甚至十多年时间,开发出基因工程作物的基因株(strains),并申请了专利。「保持这些专利是公司营利的关键」。另外,公司还对围绕著新兴的乙醇行业的补贴游说联邦农业部和环境保护局。

路透社10月27日报导,反对孟山都转基因甜玉米的团体正在号召全国食物零售商和加工者,禁止使用这些生物科技玉米。健康、食物安全和环境组织联盟表示,他们已经征集到26万4000名消费者的签名,这些消费者表示他们不愿意购买这种玉米。

这 个联盟包括环境健康中心(Center for Environment Health)、食品安全中心(Center for Food Safety)和食品与水观察(Food & Water Watch)。联盟说,他们已经向全国前十大零售商店施压禁售这些玉米,如沃尔玛等;同时要求全国最大的罐装和冷冻玉米处理公司禁止接收这种玉米。其中, 通用磨坊食品公司(General Mills)和交易者乔(Trader Joe)已经表明,它们将不再使用孟山都的甜玉米制造他们的产品。

该联盟指出,生物科技玉米被用在罐装和冷冻食品中以及新鲜出售,但因为没有标识,使得消费者无法把它们与普通玉米区别开来。环境健康中心的马格利斯(Charles Margulis)表示,消费者应该知道他们的食物里有什么,特别是在每咬一口都是农药的情况下。

马格利斯指出,这整个、没有加工的玉米已经与其它的基因相结合,而「这种基因可以生产危险的、没有试验过的农药」。他认为,超级市场货架上的食物都被转基因,父母们应该被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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