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9日星期一

[G4G] 发现中国历史(二一):孔儒的“天下”政治摧毁了中国文明

黎 鸣——孔儒的“天下”政治是事实上的“无法无天”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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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中国历史(二一):孔儒的“天下”政治摧毁了中国文明

——孔儒的“天下”政治是事实上的“无法无天”政治        黎 鸣

前面文章谈到了“天下”与“社会”的本质的差别,其实,这种差别更集中地表现在两者的政治生活之中。

走上了“社会”轨道的人类政治,才是真正开始了不断朝向有希望的文明方向前进的文明的政治。政治文明的几个最关键的也即最终极目标的因素是:

第一,   在人类社会之中,必须尽一切可能地禁止运用“暴力”,其中也包括尽一切可能地禁止运用任何形式的“暴力”,对社会中的人们实施显在的“威慑”。

第二,  文明政治的本质应该是尽一切可能以最有效的方式体现社会中人们共同的言说,以便达到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普遍的和平与安全。因此,以任何形式禁止政治批评的政治都只能是非社会的暴力政治,从而必然是非文明的政治,或甚至说非政治,或索性说:是赤裸裸的暴力。说白了,人类社会政治的本质,即是以人与人之间普遍和平地言说的竞争充分地取代一切形式的暴力的竞争,因此,政府的暴力机构永远都只应是对于社会之中所有人们可能的暴力行为的共同潜在的“威慑”,而社会中人们共同的自然言说的基本权利的最充分的体现,则是对政府暴力机构可能实施暴力行为的威慑的威慑(人们通常称此为社会公民对政府权力机构的普遍的舆论监督和常设的议会制度的监察)。

第三,   文明政治关于权力的传递,应该最充分地体现社会“政治”的本质,即是说,社会的文明政治权力的更替,必须最充分地显示出社会言说的自然功能的价值,换言之,如果涉嫌蓄意避开,甚至禁止全社会公民自然言说功能价值作用的发挥,则其政治必然是非社会的暴力政治,也即非文明的政治。

孔儒所崇奉的“天下”政治,是关于中国上古“三代”(夏、商、周)时期传说中的政治,孔丘把它们赞美成了人类之中最理想的“政治”,并美称之为“天下为公”的政治。孔丘的如此之说,如果不是出于他的对于历史真相的绝对的“无知”,便是蓄意为了欺骗中国民众而无耻地进行历史的捏造。在孔丘的心中,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尤其是周公,全都是最伟大的政治“圣人”,尧、舜、禹是权力禅让的圣人,汤、文、武是权力革命的圣人,周公是制礼作乐的圣人,孔丘终生最崇拜的即是制礼作乐的圣人——周公。孔丘实际上是把古代传说中的“开国”的“国君”全都赞美成了“圣人”。然而,这些“圣人”之“圣”表现在何处呢?最能说明孔丘对“圣”的“解说”的,即是孔丘对制礼作乐的周公的崇敬,以及他对周代《礼乐》的实际上无限的推崇。

我们可以看到,孔丘的《六经》、“六艺”,以及后来儒家所主张的“五常”:“仁义礼智信”等等等等,全都是按照以《礼乐》为中心来加以安排的。《诗经》是按照“礼乐”来加以删节的,三千多首采集来的诗歌,最后经过孔丘的删节,只剩下了三百首。《尚书》是上古大人们的文书。《礼》、《乐》自不必说了。《易经》是宣传《礼乐》“天命”观的卜筮之书,是实质上的坏脑书,它要求人们放弃思考的能力,而惟一只知有《礼》有《乐》。《春秋》惟一只宣传“效忠”,它要永远让“逆子贰臣”们感到终生的“恐惧”,以此永远维护《礼乐》的威严。孔儒的“仁”是“克己复礼”,孔儒的“义”是“礼之宜”,孔儒的“智”是“知礼”,孔儒的“信”是“信礼”,孔儒的“和”是“礼之用”,等等等等,很显然,《礼乐》就是孔丘全部有关政治的“学问”的终极的“命根子”。所以,孔丘的“天下”政治,说白了即是“礼乐”政治。

什么是《礼乐》?现在的人们往往全都从“礼貌”的意义上去理解,那种表面上显得“谦恭、矜持、不卑不亢、温文尔雅”的为人外部表现的“礼貌”固然不错,然而历史上真正的“礼乐”却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礼乐”,是顽固地坚持人与人之间永远不平等、永远“上尊下卑”、永远“上智下愚不移”的等级制度的“礼乐”。

上述的“永远不平等”、“永远上尊下卑”、“永远上智下愚不移”的“礼乐”的最大的“天下”的表现,即是它彻底地取消了,甚至严厉地禁止了下层民众言论自由,特别是议论政治的言论自由的权利。孔儒的《礼乐》教育的核心就是要告诉中国人:中国人的“政治”永远都只能是君子人的“正治”,是永远君子的(“天命”的)专利,而“圣人”则更是君子之中的君子。孔丘的“君子正治”从外表上看似乎类似于柏拉图的“哲学王政治”,但是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注意,孔丘的“君子”是“天命”所归的“君子”,是“礼乐”的“君子”,是天命、宗法、血缘、先天的“君子”,然而柏拉图的“哲学王”则是后天的“哲学王”,而基本上与“天命”和“出身”无关,而且还更重要的是,柏拉图主张人人在“绝对理念”,也即“真理”面前的“平等”。说白了,孔丘主张的“君子正治”永远是“天下”少数人的“正治”,而柏拉图主张的“哲学王政治”则是社会之中一切平等人们,也即所谓自由民们共同议论(包括投票选举)的政治,虽然柏拉图也同样排除雅典郊外奴隶们对政治的参与。对于古代的思想家来说,柏拉图能有“人人在真理面前平等”的思想就已经难能可贵了。然而,关于孔丘,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天命的“不平等主义者”,也即天命的“礼乐主义者”。在这方面,只有老子才是中国几乎惟一的伟人,他的关于“玄同”的观念,是全人类之中关于“人人平等真理”的最早、最深刻、最富于思想的表达。

我曾经定义人类社会的政治,其实质即是社会之中所有人们共同的言说,特别是关于社会共同安危的言说。关于这一点,在前面谈到关于文明政治的三个最关键的因素中的第二点时事实上也已经说到。

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也曾经说到,作为人来说总共有三种最基本的活动,即:言、行、思。而作为众多的人们共同组成的社会来说,实际上也同样总共有三类最基本的活动,它们也同样是:言、行、思。只不过对于“社会”而言,它的“言”绝对不是某个人的“言”,也不应该是某些人的“言”,而应该是全社会所有人们的共同的“言”。所以文明的政治,即必须满足社会之中所有人们的共同的“言”,也即是说,所有社会中的人们全都具有自然的,也即天赋的言说的最基本的权利。何为自然的、天赋的、社会的言说(注意:不仅仅是个人的)?即必须维护全社会人们的共同安全、共同利益、共同发展前景的言说。说白了,不允许任何人可以拥有权力能够禁止其他人的自然言说的权利,即使是政府当局,也必须严格遵守全社会共同的宪法法律,尊重普通人的言说的最基本的自然权利。

顺便指出,马克思曾经谈到言论自由、思想自由、新闻自由和出版自由,他把言论自由比喻为社会的“阳光”,他把思想自由比喻为社会的“雨露”,他把新闻自由比喻为社会的“空气”,他把出版自由比喻为社会的“土壤”,他更把宪法法律比喻为人民自由的《圣经》。为什么英国人把马克思看作是近一千年之中的第一思想伟人,而爱因斯坦也只能屈居第二?我来告诉您:就因为马克思给西方人提供了上述的一系列重要的关于种种“自由权利”的“比喻”,而就凭这一点,我也要请那些莫名其妙乱骂马克思的人们三思。

由上可知,如果任何一种政治是在以禁止绝大多数人自然言说的权利的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那么,我们就将一定可以认定这种政治,它绝对不是社会的政治,也同样不会是文明的政治,而只能是非人类社会、非人类文明的黑暗的暴力政治,而两千多年来孔儒在中国所宣扬的“天下”的政治,正就是这种非人类社会、非人类文明的黑暗的暴力政治。关于这种政治,我们完全可以在中国的《历史》记录之中最充分地观察到,也可以在中国的几部著名的古典小说(例如《三国演义》、《水浒传》、《金瓶梅》等)的描述之中充分地认识到,更可以在现实的生活之中亲身经验到。孔儒的“天下”政治其实就是“无法无天”的政治,对于广大的中国老百姓来说,更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政治。

当看到中国人居然还是那么死心塌地地追随孔儒政治的意识形态,甚至至死都不知有所悔改之时,我对于这个民族真是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巨大的绝望。孔儒的意识形态是一种什么意识形态?是一种标准的“天下”政治、“礼乐”政治的意识形态,是一种完全丧失了人类社会和文明本质的“天下”政治的意识形态,是一种完全“无法无天”的黑暗的暴力政治的意识形态,是一种绝对禁止老百姓自然言说权利的意识形态,更是一种绝对禁止老百姓自由思考权利的意识形态。那些盲目地歌颂孔丘为“圣人”的人们,他们读懂了《四书五经》吗?他们读懂了中国的《历史》吗?他们读懂了中国的古典小说吗?

请您设想一下您就是生活在中国古代的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您将会立即体验到什么?您将会立即体验到:随时随地的扼杀、随时随地的欺凌、随时随地的灾祸、随时随地的恐惧、随时随地的抢劫、随时随地的奸淫……。说句实在话,我永远都不会去歌颂中国古代的任何一个时代,只要它是崇尚孔儒的。谈谈我在通读了《四书五经》、《中国历史》、《中国古典小说》之后的一个切身的感受,是什么?是:我生活在今天,真是感到比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觉得幸运,请不要误会了我的说法,我并不想对谁歌功颂德。可以肯定,我绝对不是对今天当局的歌德派,或许,我反而更是一个批判派,因为今天的当局不仅没有接受中国历史的教训,反而更转过头去向《历史》,向崇尚孔儒的《历史》看齐。

今天的好日子并不是任何“谁”带来的,而是世界的文明大势推波助澜来的,而是西方文明催醒下的中国人自己努力奋争来的,究竟谁有功?谁的功更大?这需要当代真正有思想的历史学家们去仔细衡量,对此我暂不置辞,但我可以说,惟有一个东西不仅无功,而且依旧有过,甚至是巨大的罪过,它实际上就是仍旧在严重阻拦今天中国文明前进的一座“山”,一座“阴山”,“阴魂之山”。它是一座谁的“阴魂之山”?它就是那个一直顽固地坚持到了今天的孔儒“天下”传统“阴魂”的无社会、无文明的黑暗政治的“阴山”。如果这座“阴山”还仍旧让它坚持阻拦在我们中国文明之车的前面,而我们还依然根本就下不了决心去彻底地摧毁它,那么,中国人就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真正社会文明的政治,而作为那座“阴山”的孔儒“天下”的政治,就将会永远继续严厉地禁止全体中国人的自然言说的权利,就将会永远继续严厉地禁止全体中国人的自由思考的权利,这座“阴山”就将必定会给未来不久的中华民族造成巨大的灾难。正是为了避免这个巨大灾难的到来,所以我要坚决地批孔,我要坚决地批儒,我要坚决地要求我亲爱的同胞们与我一道,彻底摧毁孔儒传统“阴魂”的“天下”政治的这座“阴山”。这座“阴山”终将会变成悬搁在所有中国人头顶上,并随时随地有可能落下的一颗巨大的孔儒牌的古老的“核弹”,它的能量之大,将足以把今天的中国顿时炸得七分八裂,过去统一的“中国”就将很可能会有一天,突然变得“荡然无存”。

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记住,孔丘“天下”的“政治”不死,中华必死!(201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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